欧阳明镜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了顾朝颜一眼。
“说到底，他也是个可怜人，年幼便是城主，一直以来都活在别人的阴影里，活在自己的阴影里。”
“......”
“我的事情，他到底没有得手。怀瑾也活的好好的，所以也不必他偿命。”
“.......”
“至于清儿，清儿的仇要报，我却不想要他的命。清儿临死之前，还是喜欢他的，否则也不会只对自己残忍，而给他留着余地了。”
“......”
“罪不至死，但是，却也不能太便宜了他。”
“......”
“废了他，一切都了解了。”
顾朝颜始终留着一丝善念的说道。
这一丝善念，是为了清儿。
欧阳明镜却是一脸疑惑：“周怀瑾还活着？怎么可能？进入了雪域这样的地方，想要出去..”
欧阳明镜话还没有说完呢，凰府直接说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世界岂是所有都能在你掌控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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