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已经去世,为了家族的发展,他也只能对未来的继承人次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他心里是痛悔的难过的懊恼不已的。
家族,在这个世代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既能成就一个人,也能毁掉一个人。
薛琬倒也没有惊讶,“怪不得郴州城如今是那个模样,看来这一切建宁侯都并不知。”
萧二叔实在是太功利了,他迫不及待地要让萧家变强,所以搞得郴州城乌烟瘴气的。
倘若建宁侯知道此事,必定是要规劝的。
原来建宁侯被软失去了自由,那就说得过去了。
她想了想问道,“那你祖父是什么意思?”
是任由萧二叔胡闹,万一成功了,也算对家族有了交代。
就算失败,到时候再行家法,也不迟。
还是,想方设法撤掉萧二叔未来世子的名份,放弃目前这所拥有的一切,重新回到郴州,安安分分地生活?
萧然叹口气,“这些年来,二叔早就架空了祖父,祖父能活着,还有一口气,已经是他最后的坚持了。他根本就无力阻止二叔什么……”
他顿了顿,“但是祖父却还给了我真正的份名籍。”
和让师勇作假那张不同,这是他萧然真真正正的份名籍,代表着他郴州萧氏长子嫡孙份的名籍。
有了这一个如假包换的证物,不管二叔将来如何作妖,他都可以堂堂正正地用自己的名义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