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提供一个名字,就让程谨之去查,人家不怀疑她才怪呢。
薛琬低低地叹了口气,合上了案件卷宗。
在一旁站立许久的萧然问道,“毫无头绪吗?”
薛琬点点头,“只从卷宗上现有的线索,似乎什么都看不出来。既然不是仇杀,那有很大可能是随机作案。找不到杀人动机,要排查凶手还是很难的。”
她瘪了瘪嘴,“我总觉得这个凶手不会只做一起案件,也许,很快就会又有人要遭殃了。”
萧然轻轻拍了拍她肩膀,“若不是案子太难,程大人也不会不眠不休几日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突破口了。”
他顿了顿,忽然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你出来许久了,没事吧?”
靖宁侯府里这几日发生的事,他虽然人不在,但耳目却都在,多少也知道一些。
既然已经与掌管家务的侯夫人撕破了脸,那么就不能轻易给人抓到把柄。
大家族的肮脏手段,他都很清楚,私心里不愿意她为了程大人的案件被困在这里,而在靖宁侯府遭遇麻烦。
薛琬摇摇头,“没事的。”
她忽然冲着他咧开嘴笑笑,“我应该很快就可以搬出来了,到时候,来去自由,再也不用守那些乱七八糟的礼仪规矩了。”
礼仪规矩,该守的其实还是要守的,不过那是身为薛七小姐的薛琬守。
但化名为萧煦的萧二公子所得到的自由,是无限大的。
萧然已经听说了靖宁侯府要分家的事。
对于他来说,这当然是一个好消息。
侯府的院墙实在是太高了,高到他完全都够不上,倘若不是她溜出来见他,他轻易是不可能见到她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