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这么说,好歹我也带你跑路了,换上是别的女人的话,带着一个拖油瓶,自己穿着高跟鞋,还成问题,跟开玩笑似的,我这么也算是保护你的一部分。”
司翰良盯着林子媛,见过赖皮的,没见过这么赖皮的。
等等,他怎么在她的口中,成了托油瓶?
“如果这也算是老婆对我的喜欢的话,我也是不可以嘛?”
见司翰良带着三分邪气,一份自来熟,林子媛立即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就当我是免费当苦力的就好了。”
司翰良一个电话,保镖一会儿就来了。
排场大的,她都不想说话了。
一个个保镖带着墨镜,对司翰良毕恭毕敬的。
到酒店之后,林子媛躺在沙发上,怎么也睡不着?
望着窗帘的人,为什么他可以睡圆床,她就要躺在沙发上,度过这一夜?
越想越不甘心。
起身,去了圆床那处,轻声地哼起了歌。
‘亲爱的,你是否还记得我第一次吻你的那一刻……像水晶盒。’
男人起初动了动睫毛,可是眼睛并没有睁开。
她唱的大声了一些,就不信了这男人能睡得这么的死。
‘不顾假期的炎热,只想自由自在地快乐……’
男人眯着眼睛,坐起身来,“老婆,唱歌还真不一般,好听的不得了,听的我都不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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