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微“嘶”声，传入耳畔，李蔚然抬眸，看到他把那张支票给撕了。
季辰风扬起一把撕得粉碎的纸，唇角冷冷一勾，“李蔚然，这笔钱，你这辈子都休想得到！”
李蔚然看着飘洒下来的纸屑，心无波澜，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他后来说的话，让她孱弱的身子瑟瑟发抖。
他说，“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滚——”那语气，冷得让人心寒。
李蔚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办公室里出来的，只是出来的时候，她特别狼狈，身上只穿了一件他之前给她披上的那件外套，得亏是个中长款，也得亏很厚实，她出来时才没有感觉到冷，但是身体不冷，心却很冷。
一路上异样的目光、窃窃私语，好似都与她无关。她精神恍惚着下楼，脚步缓慢，如果有人细心的话，一定会发现，她的腿在颤抖。
出了大门，叶其走了过来，“李小姐，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吧！”
她摇了摇头，直接从叶其地身侧走过去，走了几步之后，突然回头，“叶其，我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李小姐请说。”
.....
叶其上楼不过只是几分钟而已，“啪”地一声，她的手机就摔在了脚边，屏幕直接碎裂了。她抬眸望去，那个窗口，没有了季辰风的身影，只有叶其那张充满歉意的脸。
她苦涩地笑了笑，眼里猩红，弯腰拾起了地上的手机，屏里漆黑一片，完全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