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叔和村长给他送零年货,知道他耳朵聋,了几句,也就走了。
陈大秀就问:“那老头知不知道是谁弄得法葬?”
赵叔摇头,不是很确定,没人问过老疯子这事儿,当然,前晚上之前,村里也没人知道这地方用过法葬的方式埋人,更别提倒栽葱的下葬方法了。
赵叔:“整个村子里,估计也就老疯子有可能知道这事儿。”
“要不您领我去一趟?”
陈大秀认真道:“我想知道那个棺材到底是谁弄的。”
“行,行!”赵叔一口答应。
反正也要等老板娘洗完澡才能谈事儿,不如趁现在先带着陈大秀去老疯子那里。
那林子非常有眼力价儿,见人家陈大秀家里都是女眷,也不便留下来等,就和他们一起去拜访老疯子。
三个人从村里的卖部买零东西,走到村西头最后一家的破房那里,赵叔就:“老头就住在里面。”
完,将篱笆门一推,高声喊了几嗓子。
果然,那老头聋的厉害,陈大秀他们都进了屋了,也没任何反应。
躺在大凉炕瑟瑟发抖。
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破被窝。
陈大秀有些疑惑,记得这地方确实有个破屋,但已经荒废多少年了,不知道有人住这儿,虽然陈大秀是本村本土的住户,却也没见过这个赵叔口中的老疯子。
赵叔嘿嘿一笑,道:“这老头二十年前就去养老院了,前一阵不知道怎么回事,非要回老家来住,这不,从回来到现在,也就那么几个月,你在龙陵市上学,也难怪不知道。”
陈大秀哦了一声,想来,那老头估计也是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想叶落归根也不定。
确实,老一辈的人有这个讲究,他们不希望死在外面,不管家里破成什么样,能死在家里,都叫叶落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