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每天上厕所的时候都是这样,他们十分小心谨慎,不敢掉以轻心,毕竟金鹰不止一次交代,如果我和萧潜
逃了,他们也要挂掉。
接着,老千解开我身上的铁锁钥匙当然在他身上,就在屁股后面挂着,否则上一次厕所叫一次金鹰,金鹰
也受不了铁链哗啦啦落了一地,我在数柄钢刀的挟持下,起身前往院子里的茅房。
这里只能叫做茅房,称不上是卫生间或是洗手间。
茅房只有一个坑,而且臭气熏天。我解开裤子蹲下去,老千等人依旧站着,当然钢刀还架在我的脖子上。茅房
是真臭啊,这种古老山村里的厕所,可能几年才抽一次粪,数年的积累就这么堆在坑里,浓烈的硫化氢气体常
年萦绕不散,熏着人的鼻子和眼。
尤其是我一拉,更是臭上加臭。
废话,能不臭吗,这一泡屎,我也刻意憋了很久。
“靠”
老千等人都是微微偏头,尽量避免味道直冲面门。
就是现在!
我秉着呼吸,不动声色地伸出手去,将铁锁的钥匙从老千屁股后面取了下来,这个动作已经在我脑海中演练过
无数次了,所以一点动静都没发出。我早发现他们的这个习惯了,每当我蹲下拉屎的时候,几个人总会微微扭
头,注意力不会在我身上,老千的屁股正好也对着我,不趁机会拿钥匙简直就太蠢了。
而且这个钥匙,能够同时解开我和萧潜身上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