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轻松不是比方才轻松,而是比他印象中每一次见她时都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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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永寿宫,沈晰将这些讲给楚怡听后,两个人一起沉重叹气:“唉……”
楚怡神色悲戚:“皇后娘娘也太惨了……”她抽抽鼻子,“我要是皇后,别说政书了!我连春|宫图都要看!什么过分我看什么!书都不能看这皇后当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旁边原本正也悲痛的沈晰:“……”
“我还要找个人专门给我画!”楚怡掰着指头数,“男女的、男男的、女女的,我都要看!都当皇后了还不能见识见识没见识过得的事吗!”
“……”沈晰轻吸气,认真打量了她两眼,“你想看这种东西?”
说罢就扬音叫来了张济才,跟他说:“去传画师。”
“……不用了不用了!”楚怡赶紧摆手,然后一叠声地让张济才又退了出去,扭头看沈晰时憋得脸色通红,“我开玩笑的!我就打个比方!”
“哦。”沈晰淡泊地抿了口茶,“其实看看也没什么不行,你有没有觉得……”
他卖着关子拖了个长音,楚怡:“什么?”
他勾唇一笑:“咱们花样少了些,可以先看书学学。等出了孝期,尝尝鲜。”
……我呸!!!
楚怡心里疯狂吐槽。
什么“花样少了些”!我看你就是守着孝憋不住了想看小黄书解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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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这日之后,皇后真的轻松了不少。
她倒也没有真的一举放松到随心所欲地体验生活,但在许多拿不准主意的时候,她会问沈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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