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个鬼婴是谁了！”
方宽声嘶力竭，死命地抓着袁不辰的手臂。
“你冷静一下，方先生。”
袁不辰微微皱眉。
“我知道他是谁了，我见过他！我……我在现实中见过他……他是……”
方宽的声音越来越小，手上的力量也越来越弱。
终于，他的双臂无力地垂下。
就算见过那个婴儿又怎样？对这个事件有什么帮助？他能立刻回归现实吗？
不，就算立刻回归现实又如何？难道现实就一定安全了吗？
方宽绝望了。他的双眼变得空洞。
“你到底怎么了？你见过什么？”
袁不辰低声问道。
方宽没有回答，只是用双手捂住了脸。
他突然回想起了前一天傍晚林寒语返回旅馆后的情形。
当时，林寒语的神色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并非面若冰霜，而是给人一种游离于人世之外的感觉。
他觉得，林寒语就像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神祇，冷眼旁观着人世的一切。
“林寒语，你刚刚去哪了？”
见她回来，戴渺立刻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林寒语就猜到，袁不辰并没有将他们的完整分析和最终的结论告诉众人。
不仅如此，林寒语还想到，袁不辰此刻该是何种不安的心态，因为他连说出最终计划的心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