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将白衫烧成灰的带回国, 白衫父母在米国举行了葬礼。
因为白衫本质上是个华国人, 加上她出国后信了教的缘故, 白衫举行的葬礼可谓是中西结合。
于是在白衫的葬礼上, 除了有牧师主持葬礼之外,在白衫下葬的时候,白衫父母还在白衫目前烧了纸钱,并且点了香。
一身黑裙的苏苏全程参与了葬礼, 甚至在白衫母亲悲痛得有些精神恍惚的时候, 挺身而出的帮着白衫父亲主持了葬礼。
待得一切尘埃落地, 白衫的父亲在感谢苏苏之余, 他看着神色憔悴、眼眶微红却始终未曾落下一滴泪水的苏苏,忍不住叹了口气,“白衫在米国的这些日子, 谢谢你对她的照顾。”
“不, 是白衫照顾我。”抿了抿唇,苏苏努力对看着她的白衫父亲扬起了一个笑脸, “能够有白衫这样的一个朋友, 是我的荣幸, 我很高兴。”
看着同他女儿一样大的苏苏,想到就在他身后长眠地下的女儿,背对着白衫墓碑的白衫父亲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再次对苏苏道了谢, “能够有你这样的一个朋友, 白衫很幸运。”
抬眸看向白衫父亲身后的墓碑, 苏苏勾起唇,轻轻的微笑起来。
……
办完白衫的葬礼,并亲自送白衫父母上了飞机,清晰始终有些低落的苏苏抱着拉莫的腰肢,将头轻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拉莫,怎么办?我还是觉得有些难过。”
一直静静的陪在苏苏身边,拉莫将对方心底的难过尽收眼底,搂着苏苏,神色始终保持平静的拉莫垂眸思索片刻,他揉了揉苏苏的头发,凑到了自家女友的耳畔,“苏苏,你想……跟白衫见一次面吗?”
听清了拉莫话的苏苏:“……???!!!”
拉莫这是什么意思?
猛得抬头,看着神色认真的拉莫,苏苏瞪大了眼,声音有些发涩,“你说……什么?”
“我说,你要不要见白衫一面?”
他都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了,结果他亲爱的女朋友却总是视而不见。既然如此,那么就由他亲自告诉她吧。
迎着苏苏惊疑不定的目光,惊吓到对方的拉莫心下一定,突然下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