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的,暖暖的。
赵南钰被她蹭的逐渐起了变化,眸色一暗,“别乱动。”
两个月不曾开荤的男人,经不得一丁点撩拨。
凶猛起来能把她艹/的半死。
*
赵朝的婚事黄了一桩又一桩,他母亲也拿他没有办法了。父母着急可是他本人却不慌不忙,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
二哥请他去淮水居时,赵朝心里正乐着,正好不用听母亲的碎碎念。
等到了之后,赵朝发现他二哥脸色不怎么好看,气压沉沉,他展开扇子,半带玩笑的说:“二哥难不成一大清早就受了气?”
赵南钰抿唇,“我没心思同你说笑,你仔细替你二嫂把把脉。”
赵朝手指一顿,敛起笑意,难得正经起来,“出什么事了?”
赵南钰深吸一口气,喉咙哑的听不出本来的声音,他惨白着脸,“我问你,你确定我之前下的量够不上毒发吗?”
其实那药他是在去年初夏才停的。
赵南钰在没有喜欢上宋鸾之前,还是非常想要她去死的。宋鸾的性子转变的很明显,那个时候他以为她是装出来的,故而还是没有心慈手软。
等彻底放下杀意,春天已经过去,到了初夏。
赵朝缄默,他只能说:“我师傅性子古怪,一般只造毒,不造解药,但是上回我确实没有在二嫂身上看出毒发的迹象。”
要么是时间不到,要么就是量不足。赵朝也不清楚到底是哪一种。
赵南钰绷着脸,“去看看她吧。”
无论如何,他是不会让她死的,赵南钰扯起嘴角笑了一声,他更不能让她死在自己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