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顿时嘴角抽了两下,随即才心中一动,不怀好意地回了一句:“夫君这么一说,妾身倒是突然有点想试试了呢,不然咱们……”
越瑢只是想逗逗她,好让她一会儿听到那些旧事不会太难受,没想到竟一不小心惹得她来劲儿了。他顿感不妙,忙干笑着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刚才说你的符突然自燃了?这是怎么回事?”
苏妗何曾见过他这样气短的样子,往常都是他逗得自己直炸毛的。她顿时眼睛一亮,有了一种“可算找到办法治你了”的感觉,只是眼下还有正事儿要说,她只好暂时忍住好好欺负他一番的冲动,说起了自己在御书房门口感受到一股怪异视线的事儿。
“一开始我还怀疑是不是自己感觉差了,谁想后来这符就自燃了。而且师父不是说了么,那人必须得在离咱们不远的地方才能对咱们施法……”
“如此说来,那人肯定就在宫里,且他现在必然受到了反噬。”越瑢也顾不得与她玩笑了,点头就道,“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我马上就派人去查。”
说罢叫来叶风吩咐了几句。
等叶风走后,苏妗才又若有所思道:“你说会不会是皇帝干的好事儿?可如果是他话的,他为什么要对付你,而不是直接对付父王呢?他忌惮的明明是父王不是?”
越瑢也想不通,思索片刻后说:“等抓到那施法的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苏妗想了想,点头,也没再纠结。
越瑢这才斟酌着开了口:“对了,栖露回来了。”
苏妗方才进门的时候没看见栖露,闻言很是惊喜:“那丫头可算回来了,她人呢?”
“我让她带着霍云成兄弟俩下去休息了。”越瑢顿了一下,解释说,“霍云成,就是上回咱们去青云山途中遇到的那个山匪头子。”
苏妗一愣,想起了是有这么个人,但随即就吃惊道:“栖露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这件事说来有些复杂……”越瑢坐直身体,看着她说,“你得答应为夫,听完之后不要太难过。”
苏妗心下莫名一突:“这事儿和我有关系?”
越瑢点头:“准确地来说,是和岳父大人有关系。”
“……我爹?”
“是。”越瑢怜惜地看着她,慢慢地把她父亲的死亡真相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