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走了！”章见辰说。
狐仙是母的，被上身的是男人，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他上前看了一下仙姑的状况，“没有大碍，过一会儿就能醒过来。应该是狐仙突然离体的后遗症。”
祝弦撇撇嘴，“行啊，你居然把人家狐仙都吓跑了！”
女孩看爷爷真的没事儿，转身对他们三人说：“你们走吧，我们家算不了你们的命。”
几人被女孩赶出去，紧接着她就挂出了今天关门的牌子。
后面还有十几号，祝弦他们进去那么久，一出来就关门了，难免有等待时间长的人有意见。
“怎么回事啊？”
“是不是你们得罪仙姑了？”
祝弦几人别重重包围，好不容易才挤出来。
门口的红灯笼都灭了，整个棚户区黑咕隆咚，祝弦拍拍身上蹭到的灰，“这破地方再也不来了！”
一点收获都没有，白白浪费几小时。
范赫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还额外获赠独家八卦，心满意足的尾巴都快翘起来。
章见辰也嘴角上扬，觉得不虚此行。
只有祝弦垂头丧气，暗下决心，不行，以后不能跟章见辰扯上一点关系，否则他祝三少晚节不保。
——
几天之后，终于到了高考的日子。
祝有程早上还刻意打扮一番，开车的时候都不时照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