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这是我要在重症监护室悉心培养整整一天才能让它们枝繁叶茂,变得越来越多!”
“从你被安排进入这家精神病院我就觉得奇怪了,果然你是能力者么,故意来属于欧德教廷的地方进行破坏?”
面对胡弗站长的漫骂,比尔没办法做出回应,但他看到那个男人脚下的影子,同样张牙舞爪。
只能转动眼球的比尔看到脸上鼻子上都鼓起长长的线虫痕迹,额上青筋暴起,他努力感应体内微不可查的能量!
在黑雾蠕虫不断爆炸的过程中,原本隐藏在体内的阴影之力也被炸出,比尔必须将它们聚在一起,让力量与脚下影子产生至关重要的联系!
而终于将皮鞋踏入病房的胡弗站长心痛地望着最后进入比尔体内的黑雾,直接跪在比尔面前疯狂捶地。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马瑟兰小姐,请帮我把这个令人厌恶至极的克利夫先生扔到实验室,反正我们可以随意处置他,我要他身上试试我最新研究的巫术!”
“好的,胡弗站长,不过请您小点声,患者们都睡觉了,而我们可是在干违反教廷规定的事情。”
马瑟兰一只手拎起比尔的头,像抓只鸡一样让他脱离地面地面,穿着白大褂的胡弗深深呼出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
以他这个状态,比尔感觉胡弗站长似乎也患有类似狂躁症之类的病症,毕竟他是这样给自己诊断的。
果然在精神病院里面,院长才是病情最严重的精神病患者吗?
“好吧好吧我知道,马瑟兰小姐,就请麻烦你了。”
以进行诊断时完全不同的面貌展露,胡弗站长跟在马瑟兰身后走出病房,比尔也终于看到病房外的景象。
那些重症患者们被用锁链牵着脖子,嘴里全部塞满纱布,让他们无法发出声音,上半身用白色拘束服绑着,只有下半身能够正常行走。
他们的眼睛里充满迷茫,有的眼中还带着惊恐,胡弗站长只是像牵狗一样将绑在门把手上的锁链结下,牵在手里向地下室方向走去……
马瑟兰小姐一只手提着煤气灯,另一只手抓着比尔脑袋,小心地控制着手中力道,避免把这颗小脑袋抓爆。
比尔不在乎她的力道问题,他只是希望此刻手中能有一台照相机,将胡弗用锁链遛人的画面拍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