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资产阶级登上政治历史舞台后留下的最有价值的名言。
坐在蒸汽车里,望着穿警服的人们不断出入警局,沙威有些犹豫此刻自己是该先回家将自己被解雇的消息告诉父亲,还是去埃尔文那里接应。
“埃尔文那里应该不会出事,毕竟教会和警局都有人在,就算被发现了顶多就是被抓起来,我可以过后再把他救出来。”
“先回家把警局的事情告诉父亲,菲特上任一个月就敢把我辞退,一定是背后有人要针对我们斯塔福德,我必须尽快提醒父亲提防新政府的人。”
蒸汽车突突突驶离警局,一路奔向斯塔福德别墅,最近布里特斯的马路变得越来越宽敞,蒸汽车的限速也逐步开放。
很快回到斯塔福德别墅,佣人们马上为沙威提供最优质服务,不过他直接询问斯塔福德侯爵所在,在得到答案后直奔书房。
灯火明亮的书房内,老斯塔福德侯爵正带着花镜处理信件,在沙威闯入后也没感到惊讶,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出现。
“父亲,我很有重要的事和你说!”
沙威风风火火来到老侯爵面前,就像在外面被欺负了的熊孩子,回家找父亲告状。
老侯爵放下手中信封抬头看他,沙威注意到这些信很多来自殖民地,也有从边境传来的军报。
“父亲,难道是殖民地那边发生的**武装又开始暴动,还有边界线上……”
“殖民地那边只是一点小麻烦,我已经写信给穆尔中将让他自行镇压。”
斯塔福德侯爵摘下老花镜放在一边,用下巴示意沙威坐下,继续向他解释。
“最近国际上的确不太平,泽曼西国被落魄贵族出身的纳吉元帅纳治,这个男人的野心非常大,上台一周内就快速调兵到泽诺边境做军事演习。”
“弗拉斯国也是泽曼西的狗腿子,新任总统阿尔巴卡被纳吉扶持上台后提高了对诺曼的进口关税,这明显是在针对我们。”
虽然对沙威讲的都是些糟糕消息,但老斯塔福德侯爵语气平静得就像在描述自己午饭吃了一份炭烤羊排那样轻松。
作为诺曼对外扩张和国土安全布防长达二十余年的指挥者,老侯爵经历过比这危急一万倍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