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阎四爷只觉得口结郁难解,一口气提上来后骂咧着道,“什么鬼,丁世凉他当时要是肯下定决心娶了小静,也不至于到最后伤了两个女人的心。你可别忘了,你那妈也是受害者”
丁骢意味不明地瞥了旁的四爷一眼,然后悠悠说了一句,“是啊,所以不能再有任何的伤害了。我只想让罗西单纯地成为罗西,而不是谁的谁,更不会为了谁而成为谁的谁。”
“得得得。这口令绕得来我头都晕。”阎四爷两手一举,作出缴械投降状,“那就这么算了”
“是。”丁骢这回答得爽快,雪茄再一次被他掐灭扔到了车窗外。然后将牛皮纸袋里的文件撕成了两半,“四爷,这声谢谢我还是要跟您说。”
“切”阎四爷耸耸肩,也不知是因为什么而侧过了脸。
只是,谁都不知道,刚被男人扔出车窗外的烟头,在不甚起眼的角落里似又有一小点火光燃了起来。
它忽明忽暗的,藏在一片氤氲中却仍旧显眼。
或是希望,或是毁灭。
与此同时,法国巴黎郊外的罗曼尼庄园。
和煦的阳光轻洒在茵茵绿草上,在绿荫摇曳的树木枝头下,一个胖乎乎的小团正在草坪上肆意地打着滚儿,时不时地发出如银铃般稚嫩的欢快声。
“瞧瞧,别往那边滚来,快到妈妈怀里来”孩子的母亲张开双臂,满心地等待着她的孩子。
哪知小孩才不会乖乖听话,硬是往坡度大的那一边翻了过去,留下一串串欢乐的音符,dang)漾在碧蓝的天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