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离没有回答白泽，或许，是她故意忽略了这个问题。
“知道错了吗？”
巴特板着一张脸，但紧皱的眉头到底是舒缓了一些。
“知道错了，不应该不跟你一声就跑出来，更不应该只身犯险。”
“知错就改？”
“改了再犯！”舒离笑嘻嘻回答。
然后舒离挨了一个爆栗。
“不跟你话了，你快把那条人鱼弄出来吧！他好像快要死了！”
人鱼被两个狮族兽人扶着出来，舒离看着他身上的情形，当真是揪心。
在光线不足的山洞里还不觉得，出来后站在阳光里，舒离当真觉得，他的皮肤苍白的像一张纸，透明中泛着一点莹莹的蓝。
“他会不会变成泡沫？消失在大海里？”
“想什么呢？他就是缺水了！”
巴特将人鱼丢在附近的溪里，果然，没过多久，他就恢复了生机。
“你为什么不恢复那种丑……呃……就是你原来见我的时候，露出的那种样子？”
“没有了战斗力，我再也变不成那样的样子了！”
人鱼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感觉……好像更美了！
“哥哥！”
舒离和人鱼谈话的功夫，人鱼跑了过来，看到哥哥，顿时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