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塔纳利斯叹了口气，半晌，才沉声道：“黑暗之源，是冥族的起源之地，冥皇是初代冥族。”冥
族的起源之地？
杨宁有些意外，塔纳利斯则继续道：“后来，死界之树，将冥族从起源之地赶了出来。”
“冥皇不管吗？”杨宁诧异道。
塔纳利斯摇头：“那时候，冥皇几乎长期处于沉睡状态，而且冥皇也跟我提过，即便当时它清醒着，也不会去管这事，因为死界之树有一股让它忌惮的力量，以它当时的力量，很难抗衡。”
“冒昧问您老一个问题。”杨宁挠了挠头：“到底是先有冥皇，还是先有死界之树？”
“这…”塔
纳利斯选择沉默，这让杨宁意识到，关于这个问题，想必这位星宫的星主，也曾不止一次思考过。毕
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死界之树出自冥界，即便有那么点值得考究的料子，可谁又能保证，这些信息就是实锤的真货？“
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冥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塔纳利斯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
如果我说，是不小心进入了一处空间通道，您信吗？”杨宁一脸郁闷。
“换做是其他人，我还真不一定信。”
塔纳利斯笑道：“不过既然你这么说，我还真就信了。蹩脚的理由我见得多了，但以你这种智商，想要找借口，绝不可能是这种荒诞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