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特别,同时也很矛盾,明明透着一股欣欣向荣的贵气,却暗藏着不为人知的厄息。”
这人摇了摇头,感慨道:“如果半年前,兴许还能看透他,可如今,他就如同一片迷雾,让人看不透,看不透呀。”
这一刻,两人都没有继续说话,现场也难得的平静下来,维持了一分钟后,这人又道:“像这种矛盾的人,从为师出山开始,也只见过两个。”
孔成昊内心一动,问道:“除了他,还有谁?”
“白家,白景晖。”
该死!
孔成昊脸色更阴郁了,白景晖是谁,他当然清楚,即便是现在,也经常听到长辈们提起,但凡谈起这个人,他们无不露出惋惜之色,更是将其与千年前的郭奉孝相提并论!
等等,这岂不是说,这杨宁也拥有着天妒之命?
这一刻,孔成昊忍不住问道:“老师,你是说,他很快就会…”
“非也。”这人深深的看了眼杨宁,迟疑道:“不对劲,与白景晖那种命格截然相反,白景晖的另一象,为死亡。可这杨家小子,这象,却是灾厄。没错,是灾厄!啧啧,这小子,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听着身边这人的啧啧称奇,孔成昊原本的些许欣喜立刻淡然无存,眼下的他,更是阴沉到极点。
像是看出孔成昊的心思,这人缓缓道:“你还是放不下?
孔成昊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朝着楼下走去。
“现在的年轻人呀。”这人笑了笑,他显然猜到孔成昊想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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