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折射出迷人的光泽,她红润的嘴唇勾起一道诡异的笑容,很快又恢复过来,若无其事地拿着酒杯,走出厨房。
“来!”她把其中一杯酒递到他面前。
沈泽言接过酒杯,仰头一口就把杯中的酒喝个精光,又把空杯递了过去:“倒酒!”
他现在的头疼得很,满脑子都是那该死的女人,他要用酒把脑子里那女人冲刷掉!
“好!”杨雪漫的嘴角勾了勾,眼底划过一丝满意的笑意,很快又掩过去了,她拿起酒瓶,又往杯里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
就这么一杯接着一杯,沈泽言连喝好几杯之后,脑子也越发不清楚了。
他甩了甩头,有些不胜酒力了。
奇怪了,以往他的酒量,可以干掉好几瓶,今天怎么几杯酒,就头晕了?
一定是那该死的女人,搞得他心烦意乱,连酒力都顶不住了。
“泽言,还要再喝吗?”她又开了一瓶红酒,等着为他倒酒。
“不喝了。”他单手抵住太阳穴,轻轻地揉了下。
头越发生痛,像有个什么东西把他脑袋紧紧地箍住,时不时发出涨痛,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了。
杨雪漫伸手接过他的酒杯搁到茶桌上,头靠到他耳边,媚惑的声音柔柔地道:“泽言,你醉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入蓝色的大床上。
尚诺皱了皱眉,刚想张开眼睛,却被刺眼的阳光照得睁不开了。
她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皮,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张可爱又粉嘟嘟的小脸,唇边荡起一抹笑容。
对她来说,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儿子那张粉嫩得让她忍不住一亲芳泽的脸蛋。
她亲了儿子一口,懒洋洋地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单划落,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
猛地一惊,赶紧扯过身上的被子包裹住身体,往书房的方向匆匆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