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我只找得出一句话来形容这场诗词大战,那就是我时子语以惨败收场。
沈岩只让我开心了一句而已,他笑着说:“有来有往嘛,第一句我也出简单点的。”
他笑的真邪恶,引得我冷颤良久,很有骨气的回他一句:“岩少有多少墨水,都放马过来吧。”
“同是天涯沦落人。”
“相逢何必曾相识。”
“无处说相思。”
“背面秋千下。”
前两句,顺得不得了,我笑逐颜开,一看他,他比我笑得还欢。
“陌上谁家年少。”
我冥思苦想,未果,只能涨红着脸,僵着头皮答了一句:“一曲红绡不知数。”
沈岩揽过我,捧着我的肚腹大笑。当然,他也没有忘记顺道挖苦我:“但愿今晚白居易不要来找你。”
我气极,却又恼极:“得意什么呢,next”
他举了手,像是投降,好不容易止住了大笑,但眼底,仍是笑意一片:“我总有发表一下你混搭风格的意见吧。”
见我佯怒,他连忙握住了我举起的手掌,包裹在他掌心:“那堪片片飞花弄晚。”
“杨柳岸晓风残月。”
我心里知道,肯定又接错了。
这一次沈岩笑得几乎要从沙发上掉到地上,他捂着肚子拿我开心:“语儿,我怎么刚发现,你搞笑天赋如此了得呢?”
“嘿嘿,其实你更没发现,我只是试试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你问出的下一句罢了。被我骗了吧,哈哈。”
我得意的笑,笑自己为自己的无知找了个好借口。
沈岩实在笑不动之后,才摆摆手无奈的说:“承让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