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她的车,我往台阶下走去。
司机问我去哪,我说,去香颂。两个多月没回去,我今天特别的想念。
回来时,灯火通明。
这六公分的高跟鞋,着实让我走得有些累。进了门,脱了鞋就这么踩在地面上,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环顾着一尘不染的客厅。
看来,这里还是有人来打扫的。
“回来了?”左侧,传来的声音,让我转了头。他已换了先前的西服,一身休闲的站在楼梯的拐弯处。
我挑了眉,笑着点头。
车好,跑起来就是比出租车快。
当然,他可以直接开进小区,而我需要走上这么二十分钟的距离。
“走累了?”他跺着步子走了下来,在沙发上坐下,看了一眼门边被我脱得有些东倒西歪的鞋子。
我再一次的点了头,回答他的问题。
“不错啊,六公分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如履平地似的。”他架了双腿,靠在了沙发的倚背上。镜片后的目光,微敛着那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怒意。
我不知为何,笑了出声。
“时子语!”
他喊的声音,并不大,但裹冰夹雪的。
我起了身,就这么赤着脚,踩在地面,越过他往楼上卧房走去。
取了衣服,泡了澡,擦了擦还滴着水的长发。掀起了还带着阳光味道的丝被,躺了下去。被子下的手指,抚在肚子上面。
郝陵则说,宝宝四个月以后,沈岩就不会不要这个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