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多说,继续喝着牛奶。只是,我却有些食之无味。
之所以没有厨房,确是因为我不做饭,只是并非我不想做饭,而是因为害怕滚烫的火焰。
自那次之后,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也会勾起脑海深处的梦魇。那些刻骨铭心的灼伤,今生难忘。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话所言非虚。
“今天下班有空么?”
我错愕的抬头,又想起问卷到了公司今天可能得加班:“可能不行,你们的常规问卷回上海了,最近可能会很忙。”
“问卷一开始不是要抄码、编码的么?你不是负责数据的么?为什么还要加班?”
我疑惑于他竟这般熟悉我的工作流程,吃惊的抬头望他:“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工作分工?”
“我们公司也有专门的调查部门,我一直想把调查部门扩充,这样以后有了新产品做起调查来也方便点,所以就留意了一下。”
“虽然没有我太多事,可是我必须得监工,而且有两个项目还没结案。”
他将蛋挞灵巧的分割成三份,又将我和他的餐盘对调了一下道:“要加到几点?”
我心下有些感动的望着他的动作,心下算了算时间道:“大概七八点吧。”
“八点半我去接你。”不容我拒绝,他的语气中命令的成份多过于商议。
我也识相的不再多说话,并没问他有什么事,也没有再推阻,和他吃起早餐来。
出门时我下意识的望了眼言泽的房门,已经两三天没有看到他了,往常他像牛皮膏药一样粘着不放,如今却又似人间蒸发,我不免觉得有些难以适应。
我似乎总是那样,养成了一个习惯,便会难以戒除。
想起他不时邪恶的喊我大婶的样子,不禁嘴角漾起一抹笑来。
“什么事那么开心?”电梯中的李辰突然出声。
我回过神,摇了摇头:“没什么,谢谢你请我吃早餐。”
他宠溺且习惯性的揉乱我的长发,轻声道:“很久没见你那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