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前,自己再三推拉,证实房门确实锁得好好的,这个陌生男子究竟是如何进来的?
莫非,他竟然是晚间新闻里说的那名夜盗?
哦,竟是错了吗?
苏娆马上意识到这次失误,全在自己看错了房间号,不由得在心里暗暗骂银桥大厦服务质量之差。
但,那男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竟一点表情也没有,仿佛被女人追求是司空见惯之事,这令苏娆十分恼怒。
苏娆还不想在这个妄图辱没自己的男人面前示弱,于是,挺起了腰,对男人说:“我的错误,在于没有看清门牌号而你的错误,则是明知门牌号有误,还故意不锁门……我想知道,尊敬的阁下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那男人似被苏娆这句话噎住了,眉头微皱,半晌才说:“好,就算我俩都有错。那么现在,请你离开吧。”
冰山男炽热的身体温度渐渐下降,一双深邃幽寒的眼睛直逼着苏娆的眼睛,冷笑着说:“你还有什么新花招,都一道使出来吧。”
长得帅不是你的错,可极度自恋,令人很好笑,是不是?
来不及辩解,苏娆将两根手指堵在唇上,低低说:“不要说话!先听听来者是谁,可不要上了圈套。”
敲门声渐渐停止,随即,脚步声渐渐远去。
是迟到的萧然吗?
可是,他为什么只敲门,却不进来呢?
还是,不是他?
苏娆满腹狐疑,只想尽快脱身离开,于是就迅速起身穿衣,并随手将冰山男的衣服扔给他。
“你撕坏了我的衣服,该怎么补偿?”冰山男将衣服撩起来,皱着眉头说。
“拜托,男人和女人待在一起,吃亏的是女人还是男人?”苏娆白了冰山男一眼。
“前人说得好,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捏的。泥捏的男人,遇到了炽烈的水,你说,还会成型吗?”冰山男似笑非笑望着苏娆的脸,薄冷的唇角微微牵动,露出了一缕极其诡异的笑。
苏娆想了想,果然是自己侵犯在先,如今又在他卧室,要是不给点小费,怕是今天难以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