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不知跑去哪了?九阿哥,王爷,快打发人去找福晋吧!”
城邺对睿祺说:“你带人去找找罢。”他意在支开睿祺,好与林弘文说话。
“王兄,那我先去找福晋,等我回来咱们再叙。”睿祺说罢留下几人与林弘文一道守在此,便匆匆带着其他人而去。
城邺认得这些人都是皇宫内的侍卫,不过却好象不归林弘文所管,这些人如何会听从九阿哥之令,他实在疑惑。拿眼望林弘文,他瞧出城邺心中所想,打发那几人守在庙外,方压低声音告诉城邺,“侍卫们是奉了太后之令。”
“哦,太后?”城邺挑眉,“那你又是如何与他们在了一处同来?”
“呃,你莫非忘了我也是御前侍卫么?”
城邺一哂,真个糊涂了,他又问,“太后怎知我在蒙古有事,又怎会单派了九阿哥前来?”
“这个我便不知,路上曾问九阿哥,他只说你在蒙古有难,去得迟了恐性命不保,一路催着快马加鞭而来。”
这倒奇了,城邺眉头拧成了结,这事越来越古怪,睿祺如果乃勾结太妃之人,又干么要来救他?很显然,睿祺知道他有难报与了太后,太后这才派人与他赶来救自己。可睿祺又是如何知道他有难的呢?
唯一的解释,他就是与太妃勾结之人,否则他断不会知晓他有难!
但,如果那样,他却没了救他之理,哪有又害又救的道理?
城邺彻底糊涂了!
正在思索时,却又是一阵绞痛袭来,由不得城邺多想,屈指算来,今日正好是他上次服下解药后的第三日。城邺知道,那毒在体内发作起来了。他只感到气血抑制不住地翻涌,时而万针扎入般痛,时而又奇痒无比。
城邺咬紧牙,不再开口,脸色越来越显苍白,额头也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正在和他对面攀谈的林弘文见状,忙关切扶住他问道:“怎么?可是感到不适?”
“我……”
城邺一张口,还未来得及说下去,一口鲜血便喷涌而出,然后整个身体剧烈颤抖着,一阵火烧的灼热之后,便如坠冰窖,急喘着气,难以再开口。
“王兄!你怎么了?”
城邺循声侧目,朦胧中依稀只见睿祺带着人正踏入门。他断断续续在林弘文耳边,虚弱地叮嘱道:“要……要小心……小心九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