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又不是……”念及苏合在边上,睿祺打住了话。
“反正你先别和他说,再等等罢。”
小雨想,她可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她要以牙还牙,绝不给便宜了那夺去她初又将她毒打一顿的混蛋王爷!待伤一好,她誓将王府偷个底朝天,她才不要进宫去做什么宫女,她要带着苏合去浪迹江湖,这些有钱的王孙公子谁不三妻四妾朝三暮四?她不稀罕了!
呃,好像有点没良心,毕竟九阿哥深夜跑来给她送吃送药。可这事儿也确是因他而起啊?他要不来约她出去她能挨这顿打么?
这么一想,小雨又坦然了。
“你要在这呆到几时?再等下去我怕你小命都得丢在这里!那侧福晋显然睁上你了,不然她何以知道你约我出去又带着王兄跟了来?”
“什么?你刚说我约你出去?咳咳……明明是你……啊,我明白了,咱俩被耍了,难怪,好啊,那女人好狠的心!我小雨跟她没完!”
她一激动声音就提高了,睿祺忙嘱她悄声些儿,又拉开柴屋门四下看了看。确认没异常,方才合上门,轻声说:“那你越发不能在此久呆,就这么着,你先调理好身子,我过几日找个时机便和王兄说,我这会先回去,迟了守宫门的换班可就进不去了。”
“你等等……罢了,没事,你走吧。”小雨本欲问他真格格之事,忽想到苏合在此,于是打消此念,日后再问不迟。
秋风瑟瑟,叶叶梧桐坠。
紫薇花、朱槿花在秋寒里凋残,满目凄凉,到处都是落英残红。
柴屋夜来四面透风,小雨和苏合紧紧搂抱在一块相互取暖,尚在沉睡中。
“真是主仆情深。”
门被踹开,漱雅捂鼻率了几个侧福晋站在外。小雨和苏合揉着眼醒来,俱眯起眼,尚不适合外面透进来的阳光。
“漱雅姐姐,你看她睡得多香,倒真会享福啊!这么睡下去会变猪的,不如给她找点事做吧?”一侧福晋搅动手中帕子,不怀好意地笑道。
“我看这主意不错,反正她们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
漱雅一挥手,立即有人端了几大盆衣裳,提来水桶,放在小雨和苏合面前。
“你是什么意思?”小雨不动,怒目而视。
“这都看不懂?”漱雅不屑一哼,“听说蒙古格格刺绣抚琴样样精通,就不知这一双巧手,洗起衣服来怎么样?”
“你敢叫我洗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