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水明秀疑惑地问：“你怎么又来了？”
“问你个事儿。”叶真毫不客气地进了门，把门关上。
水明秀倒是没觉得叶真会把自己怎么样，但依旧下意识的双手抱胸，好奇地问：“你要问什么？我只是一个庸医。”
“知道。我不问医学的问题。”叶真说。
水明秀立刻冷了脸，让你暖和暖和你还上炕了？
叶真笑道：“别生气，你是最优秀的产科医生，我去看你手术了。”
“你扯什么犊子，我怎么没看见你呢？”“第一个产妇杨洁，脐带绕颈，你做的剖腹产。第二个是焦春花，胎膜早破，导致羊水栓塞，产妇呼吸困难、咳嗽、吐粉红色泡沫痰、心率快、血压下降甚至消失。你抢救
的很及时。”
水明秀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叶真淡笑道：“我说过我去了，只是你没看见。”
这个解释还是让水明秀茫然不解，大眼睛疑惑地在叶真脸上转来转去：“手术室里哪有外人？你怎么可能进去？就算你进去了，站在我旁边我会看不见？”
“切，手术室里没有外人？”叶真鄙视地反问。
“呃。”水明秀微微一窒，随即反应过来，立刻道：“你就是想问万石吧？他是印尼的医生，来我们这里交流学习的。”
“噢，他们这一批多少人啊？”
“五个人。分在四个医院。”
“带队的是谁啊？”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