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沐心这才发觉，其实自己肚子也饿了，慌忙道：“我去做饭。”
两个人简单吃了些。
初霁晨放下筷子，在对面注视着她，脸上看不出情绪。
姚沐心发觉他的目光，“……怎么？”
“先吃完再说。”
她又吃了一口，觉得咽不下去，于是讪讪地也放下筷子，“……我饱了，你问吧。”
他挑眉，她还还算识趣。
他把面前的餐盘推到一边，双手放在桌上问道：“你怎么遇到他的？”
她于是把从出门见到孙芷萱，又在咖啡店里见到贺千金，一直到怎么上了贺千城的车的前因后果都说了。
初霁晨静静地听着……
姚沐心说完，想了一下，“你说……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他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哪一句？”
“就是说什么……如果他不开窗、不放我，会怎么样的那句。”
“不懂？”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壳，语气不悦，“想象一下：他车上装的是防弹玻璃，砸不碎的。你们在车里，随时能走，随时可以停。如果他在里面对你做什么，我只能在外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