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怏怏的不说话了。
“你还别不服气。”王辉一看，就知道顾明心有不甘。
笑了笑，王辉看着顾明，轻声问道：“我直系里面，的确是没有什么人了，可你别忘了，我还有干妈，我还有干姐，还有干妹妹、干女儿！”
顾明一愣，随即突然间醒悟。
是了，王辉的直系亲属已经没有人了，但并不意味着他就一点没有亲戚。
别的不说，姚姨家那边可还有兄弟姐妹的。
杨叔虽然没有，但江浙俞家可是大族。
以王辉的成就，多少人想上杆子进入dream养老来着。
更别提之前认得干妹妹小鞠，干女儿张子枫了。
层层关系更是繁琐到了极致。
可这些人的亲属，却没有一个进入dream工作！
是他们都不好意思么？
不是！
连他顾明的亲属都能够进入dream，更何况那些和王辉有着更加亲密关系的？
唯一的原因，就是王辉不让！
他宁愿背负骂名，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也不让那些不能给公司带来任何收益的人进入公司。
顾明额头的汗，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见到顾明的样子，王辉笑了笑，倒是放下心来。
合作伙伴之间，最怕的就是隔阂。
就是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