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净在家里的地位,琥珀不敢怠慢,悄悄透漏了几句。木落赶紧塞了一个荷包过来,琥珀也含笑收下了。
云初宝她们的亲事,云初净并不在意。她回到菡萏院左想右想,关于拿不拿回那块玉佩,最终还是没有下定决心。
再过两日又要开始上学,还是再等等看吧。
余老三跪在云老夫人面前,把文鸢失踪的消息说了一遍,然后又道:“奴才随后收到消息,好像文鸢的几个孩子也失踪了。”
“那是谁做的有眉目吗?”
云老夫人皱眉道,文鸢只是一个普通奴婢,谁会专门掳走她?难道也是冲着云初净去的?还有人怀疑小七?
余老夫苦着脸道:“什么也追查不到,不过贼人应该有武功。他是从墙上进去,打晕了钱管家的四媳妇,又带着文鸢翻墙而出。”
云老夫人以防走漏消息,并没有告诉余老三接文鸢上京为何。
大家都以为是云老夫人,在为云初净准备陪房。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反而引得众说纷纭。
“那叶老夫人那里?”
余老三从袖口拿出叶老夫人亲笔回信,并且把云初宝和云初晶的选择,回禀了一遍。
云老夫人对识时务的云初晶很满意,对云初宝嗤之以鼻。
吩咐道:“文鸢失踪的消息,你不要透漏出去。先休息一月,再去账房领一万两银票,回姑苏协助老钱置办云初晶的嫁妆。”
“是,老夫人,那八小姐呢?”
余老三总要问清楚了,才好在姑苏安排。云老夫人淡淡道:“等她想通了,再准备她的嫁妆,你先退下吧。”
“是,奴才告退。”
等余老三退下后,云老夫人陷入沉思,看来,是有人如自己一样起疑了。
可会是谁呢?
而此时此刻,在京城最繁华的水井坊,一间文墨老店后院。微服私访的开元帝,看着跪在面前的文鸢,神色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