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叔说话的时候,我也是仔细聆听着。
我问:“吴叔,你,你的脸为什么那么白?”
“哦,我脸上涂了面粉当然白了。”说着,吴叔就伸手往脸上抹了一把,那些面粉很快就被抹掉了。
吴叔告诉我,今天是他办事回来的日子,之所以要吓唬我一下,完全是为了考验我的警惕心如何,要是我这警惕心合格的话,那我就可以跟着他再去做一件大事。
可我要是连最基本的警惕心都没有,他就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我,说实在话,这件事在处理上有一定的风险,可看到我和半个月之前的我比较起来,我是进步太大了。
吴叔不自觉的点头,他认为我终会有出息的。
“嗯,具体的事情,咋们进去喝点酒,顺便再整点烧鸡,烧兔子啥的,我这大半个月可是滴酒未沾啊,你可不知道……我都快被憋死了。”一边向前走着,吴叔也是开始向我抱怨说。
我非常清楚吴叔的性格,他这个人一天不喝酒就要命了,这次能忍受半个月不喝酒,那还真是一种奇迹。
地府里可不像咋们阳间,那是没有酒卖的。
当然了,哪怕是有那种酒卖,吴叔也不敢喝啊,他有不是鬼魂,那是不可能喝地府里卖得酒的。
“吴叔,这,这都是大半夜的了,酒的话我倒是给你准备了一些,可这烧兔子,烧鸡什么的不好搞吧?”我看了一下四周阴冷的环境,我苦笑着说:“呃,附近的情况你也是看到了,几乎是没有什么可以打猎的地方……”
这大半夜的,哪怕是有兔子可以打,那也没啥工具啊。
“你小子,我说你是毛嫩你还不服气?没关系,那正好我给你示范一下,什么叫做空手套白狼!”吴叔一脸洋洋得意。
在出发之前,吴叔还是跟我一块来到破庙里,先把那酒给装进了他自己腰间的酒葫芦里,二话不说,他自个先来了两大口。
“爽!”吴叔感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