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翘也不是什么蠢货,当即用手挡住额头,顺着胳膊留下的碎片扎进血肉里,一片模糊。
可她终究再也不动弹了,心里也晓得她再和季华徵斗下去得不到什么好处,当下便跪在地上,哀求道:“小姐,奴婢不晓得您的身份,是想前来跟您求情,万万没想到您居然拿瓷瓶甩向奴婢的头,奴婢实在是……”
灵翘想了半天,可也没什么词来形容,只能一味的跪在地上低着头抽泣着,不敢起身。
因着刚才的事情发生的突然,其他人也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季华徵拿起瓷瓶砸了过来,她们都以为灵翘是去报复季华徵,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转着。
狐疑的瞧着两人,心里头默默的算着算盘。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灵翘,人啊,还是不要自作聪明的好。”华徵瞧着跪在地上的姑娘,低着头,故作哀求,实际上心思细腻,筹谋颇多。
蹲在灵翘的身边,用手指抬起灵翘的下巴,注视着那双细长的丹凤眼,里面布满了惊恐,瞧着倒还真像她说的那回事。
可,她季华徵也是商界里头的大佬,瞧人的眼力那也是一等一的。
旁的不说,就身前的小丫鬟在府里头并非等闲之辈,留着也是祸害。
凑近了耳边,压低了声音,浅声说道:“你骗不了我。”
华徵起身,淡淡的笑道。
吩咐着身后的人把灵翘带出院中,等处理干净了,旁的人也都老老实实的站立在一侧。
“没别的事了,你们都退下吧。”
华徵瞧着床上的人已经醒了,转过身子,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宠溺的眸子里一眨不眨的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