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远一把拉过华徵揽在怀中,笑道:“若是他得知我受伤,不仅会放过我,而且还能得一时的清闲,如此不是甚好?”
“那我也不忍心看你受伤,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且不知道这样的道理,若是瞧见你现在的模样,夫人还不要心疼死?”
华徵说着,被他揽在怀里的手慢慢的靠近伤口,涂抹上伤药。
小心翼翼的,就怕一不小心给扯开。
“不怕,一会儿母亲过来,明说就是,她心里晓得如今的府内外的情形,比你我还要淡定得多。”
听见秦修远如此说,华徵抿了抿唇,不再多说。
可心里头还是颇为担忧。
想了想,她觉得她现在不能光顾着后宅的那些事情,她得想办法从京城里头搞些银两出来,财富积攒起来,她也能帮助修远不是吗?
念头一起,华徵想通了。
等到了秦府,秦修远下了马车,被下人搀扶着进了院子,院子里各处的探子惊恐万分,纷纷把消息传出去,就连着大殿之上的人也得了消息。
“你说什么?”皇帝从龙椅上起身,颇为吃惊,不消片刻,听见大太监又开始说起西厂的事情,心里头大喜道:“果真如此,那还真是借了西厂的风,若是他们两人为敌,那朕还真是高枕无忧了。”
大太监瞧见皇帝喜不自胜,便在下头奉承道:“皇上说的没错,两大对头,而且秦修远还受了伤,想必都督伤的也不清,通报回来的小太监说他去西厂的时候还瞧见了秦修远的妹子被关在西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