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挣扎反倒让秦修远越抱越紧。
只听秦修远说道:“听你说起锦雀楼的事情,我哪敢还在京城呆着,便叫了陈先生过来帮你,随后我便偷着回来,你不晓得我如何艰难,我可是心心念念的日日都想着你。”
说起陈先生,华徵反倒安静了。
秦修远感觉怀里没了动静,低下头便看见华徵靠在自己的怀里,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落下的阴影密密实实好像一把扇子。
“怎么,听见我的话,你感动了?”
“就你嘴贫!”华徵甩了他白眼,便又说道:“陈先生确实不错,虽说帮助了我,却也让我的一步棋子险些失了。”
“如此一来,反倒是陈先生的不是了?”
“不。”
华徵想起陈先生是秦修远派来的,自然是有他的用意,而自己如今还暂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哪敢说陈先生的过错,只单单的说了失了一步棋,又说陈先生帮了多大的忙,过错好处统统一半,也好齐整。
门外的青儿敲了门,说是外头的白玉楼管家的今日又过来了,请主子求见。
两人不过温存一会儿,听见通禀,便各自收拾整齐衣衫,让青儿带人进来。
桌子上的吃食暂且没有收拾,不过才晌午时刻,华徵还未曾吃饭,便坐在桌子旁等着,秦修远离席在后院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