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作为我的妹妹也觉得我不配”
季华年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轻松,仿佛轻描淡写。但是华徵知道,他在怨她。
二伯娘正好走过,看着这兄妹俩剑拔弩弓的样子,忙是劝着,“什么配不配的,华年你也真是的,怎么和妹妹说话的,她还不是担心你吗。”
季华年冷哼一声,反驳说道,“华徵,我知道你希望县令的位置落在秦修远的人手里,甚至陈先生和你回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我不能拦着你,但是你也不能妨碍我的选择。”
季华年的话说完,华徵就觉得心口有些疼痛,竟是一句话也没说,转身便离开了。
二伯娘虽然不太懂得官场上的事,但她也是看出来兄妹二人因为此事的隔阂,见华徵被气走,她不由气得拿着手帕指责着季华年说道。
“华徵这么多年为家里做了多少贡献,若是没有她,我们现在还吃不起饭呢。她这么做自然有她的原因,更何况她并没有不支持你,相反更多的是担心。我一个农村妇女,什么都不懂,但我都担心你因为抢夺县令的位置,得罪那些不该得罪的权贵。”
二伯娘说着说着,也有些说不下去了,更多的是一种心痛的无力感,“华年,你好好想想吧,你妹妹为你付出了多少,你就这般的对待她。”
“可是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如过我当了县令,你们就不会再被欺负,更何况我是拿回本来属于我的东西,我有什么错吗”
季华年的声音也有些咆哮,他不解,为何所有人指责的都是他?、
夜深,华徵呆愣在油灯旁,不言不语。
青儿们都看出华徵情绪不对,询问何事,华徵也不说,只能半信半疑的先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