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有没有牵过人家的手？”
“也没有？”
“那你有没有抱过人家？”
“还是没有。”颜春老实地回答。
“那你有没有同人家睡过？”
“还是没有，同她姐姐明十娘倒睡过。”颜春急于澄清同明玉真的关系，又画蛇添足的补充了一句。
“什么？你同十娘睡过？”逍遥书生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个武功如此高强之人竟然是自己得意门生的男人。
“那你可要称呼我一声老师或者先生才对。”
颜春也就觉得自己嘴巴咋那么欠，说那么多干什么。可现在都说了，那还得不让人误会，要是这些误会传到叶无双耳朵里，自己可成了花心男人了。想起叶无双那春宵一度，脸上的神情还是兴奋着。
“我同十娘也是什么也没有做。”
“都一起睡过了，还什么也没有做？那你有没有抱过人家？”
“抱过。”颜春这孩子还是个老实孩子。
“那你有没有亲过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