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明则不同，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朝着方凡一抱拳，轻声开口。
“给长老添麻烦了。”
“弟子二人先行告退……”
说罢，十明咬牙牵着十月的手向着门外走去。
不是他冷血，方凡已经死了，他不能做无谓的抗争，他得活着……一直照顾这个师妹，直至她找到真正安全的归宿。
到那时候，他就算死，也要来找老者来报仇。
方凡救了他，他却救不了方凡，他心中的痛楚，一点也不比十月少。
滴答……
除了俩人那看上去很是艰难的脚步声以外，整个洞府内就只剩下了水滴声了。
“咳咳……”
“老夫让你们走了么？”
突然，只听见老者的大喝声传来，十月与十明皆是一顿，硬着头皮转过身去。
蓦然回首，那人……就坐在了自己面前。
这一刻，兄妹俩同时睁大了眼睛，如见到鬼一般看着方凡，完全说不出话。
这一瞬间，他们就明白了，方凡压根就没死，刚刚一直在吓唬他们。
那也就是说……死的是这个老者了！
“恩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