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身后的鬼脸大笑一声，欣慰的看了方凡一眼，同时内心也暗暗惊疑，这小子才多久不见，竟然这般强悍了。
刚刚出手间的那股气势和决心，与当年那个被戏耍的小鬼，完全就不是一个人嘛。
“闭嘴！”
“他是僵尸，我既然看到了，就不得不管！”
“我不杀他，他下山后就会去为祸人间，我不是在救你，而是在救这苍生。”
方凡转过头，冷眼看着鬼脸，要知道有个僵尸在追杀鬼脸，他就晚点再把它接引过来了，要让僵尸多追他一会儿，让它也查查被戏耍的滋味才好。
“哎，你这小娃娃，老夫好歹是你前辈，怎么说话呢？”
“拉倒吧，你身为一个器灵，竟然弱的连个僵尸都打不过！你不适合修道，还是回家种韭菜吧…”
“放肆，你真当老夫打不过你！”
“来啊！这里是九云宗，你还想打我？”
一旁的器灵看着拔剑张弩的俩人，无奈摇了摇头，这简直就是两个活宝啊。
目光微微一撇，器灵走到僵尸消散的那片地方，缓缓蹲了下来，抿着嘴唇沉默了许久。
“生不易，活太难，死又不甘，阁下既已离去，还请放下恩恩怨怨，好好将那孟婆汤喝了吧。”
“相信我，奸人自有恶人收…”
器灵抬头望向星空之顶，只有他能看到在那星空上，有一道紫色的大门，缓缓的敞开着，那是阴冥之地专门用来接引已死之人魂魄的。
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入轮回，做一个野鬼，最终结果不过是被消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