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很好,很好!”
突然一阵轻松,虽然疼痛有着余韵在身体里不断回荡着,但似乎对方把什么药,又或者什么传说中的微波武器给撤走了?
看来对方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既然你不肯说---”
“摄神取念!”
好像一只冰冷的手从前额伸进了自己脑子,将脑髓不断翻搅着。毕生的记忆就如同池塘沉底的沙土,被尽皆搅了起来。
那些记忆,是痛苦的。
炮火、流弹,四处纷飞。
上一秒还在自己身旁怒骂着敌方的战友,下一秒就后脑勺冒着黏腻的血沫,倒在了自己身旁。
上一秒还健壮勇猛的同僚正抬着钢枪对着敌方杀戮,下一秒就在一团震天的烟火中只剩一截被烤黑的腿躺在自己怀里散发着烤肉香。
上一秒还在微笑着鼓励着自己英勇上阵的队长,下一秒在余光一瞥之后,扑倒在自己面前,将飞来的一个东西抱在了怀中,嘭的一声之后,再将他的躯体翻开,已然成了一个马蜂窝,浑身数不清的弹孔在沁出血沫。
上一秒还在无情的战场,下一秒回到了里德尔府的门口,举着钉耙驱赶着作恶的顽童。
上一秒自己还在酒吧喝酒的同时担心自己的老病腿第二天会不会又发病,下一秒---
“抱歉布莱斯先生,让您受惊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银发幼女,在一群举着钢枪以防自己有什么异动的士兵簇拥下,用军人特有的吼示发言说着:“我们是来自阿替费舍家族的特别部队,我是安妮·阿替费舍,来里德尔府调查里德尔一家不明的死因。”随后便将一份文件拿出来举在自己眼前。
上一秒还是自己被扔在了地上,下一秒---
“阿替费舍安妮·阿替费舍。”面前那男人压抑地重复着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