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不，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他老妈语气变得额外严肃，似乎正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楚文张口闭口半天，最后说：“回答是或不是有什么区别吗？”
“有，但你不用回答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那边语气变得平静，却出奇的冷淡。
“？？？”
“哼，你姐现在在做什么？”
楚文擦擦额头的汗水，小心翼翼的回答说：“老姐已经睡了，要我叫醒她吗？”
“这么早就睡了吗？叫醒就不必了，话说日本这边感觉怎么样，没出某些危险状况吧。”
“没，没有……”，楚文握紧俾斯麦的手说道，怎么感觉她老妈什么都知道？
“是吗？那就好。”
……
唠嗑大半天，少年东扯一下西扯一下，最终在他妈厌烦的口气中结束了通话。楚文看着银行卡上转来的一千块，心中不禁出现一股涩涩的滋味。他沉吟半天，对俾斯麦说：“要不先氪98块吧，剩下的留着。”
俾斯麦表示赞成的点点头，一边感受对方已经出汗的手，一边好奇的问：“提督您很怕您的母亲吗？”
“啊，是啊。你没听出她在电话里多么嚣张……啊不，多么恐怖吗？”
“是……是吗？有一点吧，不过我感觉她挺在乎提督您的，只是有些……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
“哈？我更希望她想莉莎那样。”
俾斯麦一愣，鄙夷的问：“呃？萝莉？”
“不是这个！我说的是情感表达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