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感觉自己在这方面的胆量,和俾斯麦比简直相形见绌。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吧,今晚自家舰娘到底怎么了?吃完饭在回家的路上和美杜莎说了些什么?原以为她们只是在闲谈,但现在看来完全有猫腻啊!
为了保持本心,少年只能连连求饶,他哭声道:“是的,我用我的非洲运发誓!所以……能先把我放开吗?”
俾斯麦动动猫耳,道:“提督您指的放开哪边?”
“两边都是!”
……
俾斯麦眼睛散发的红光渐渐散去,她站在楚文旁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见少年依旧失神的低着头,便顿然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行为是有多么的无礼。
她小心翼翼的问:“提督您……生气了吗?”
“噢,生气?生气……怎么会呢,只是有点……震惊”,楚文回过神揉揉潮湿的头发,好在鼻血不再流出,不知道是不是达到了已经流不出的量。他坐在凳子上背对俾斯麦,沉默好一会继续开口道:“擦吧。”
“哎?”
“你不是要给我擦背吗,不擦就算了啊,赶紧的,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少年通红的脸上几乎可以滴出血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俾斯麦微微愣神,刚才提督不是寻死觅活的拒绝吗,怎么现在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同意了呢?
“不擦我真走咯?水都快凉了。”
“啊!荣幸之至,非常感谢。”
时耶?势耶!最终楚文还是屈服了。
在看到舰娘带有忧伤的神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