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匆匆赶来,在谢长君暴戾低沉的气压下给岑沐施脉开药。
不过短短一刻钟,他就浑冒着冷汗,“谢指挥使,岑先生没什么大碍,只是感染了一些风寒,再加上体比较虚弱,才会忽然晕倒。”
谢长君眉头紧蹙,“风寒”
他眸色一暗,那军医吓得又道“的确是风寒,大概是岑先生初来漠北,还不太适应这里环境。”
帐篷外面有人吵闹,谢长君头都未转,“还有呢体虚弱是什么引起的”
见谢长君的气势削弱下来,军医也安下了心,慢慢地解释“这个就是老毛病了,岑先生体不是很好,估计这些年就靠着名贵的药材吊着。”
“能探出来几年了吗”
军医思考了一下,道“三四年左右。”
三四年
谢长君忽然双手负在后,军医看不见的地方双拳握紧。
“可准确”
“**不离十。”
谢长君点头,坐在岑沐边。伸手抚摸着岑沐的手腕,那道伤疤已经淡却,可是依然触目惊心。
如果当年不是他自负,他肆意妄为,岑沐也不会落下这病根子吧。
大概是觉得不舒服,睡梦中的岑沐缩了缩手腕。
谢长君放开了手,“去开药。”
军医道了一句“是”,然后松了一口气走出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