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之后云笙头疼的不行,城主府有人来请,她才慢腾腾地从上爬起来。
边放着的是几瓶药和一张纸,云笙皱眉拿起来
“臭丫头,对不起。
这次偷袭不是我的意思,我不知道我兄长为何忽然调我回去,新派来的将领我已经处置了,若不解恨,骨灰也给你们这种偷袭之辈,我凤言也看不起”
按照云笙的子,看了一眼就该把这封信给扔了。
偷偷跑到云城就算了,竟然还敢大半夜偷溜进她军营
不可忍
可是上面飘逸的字迹却让云笙默默看完,后面一段话的字迹又东倒西歪,仿佛扭扭捏捏写下
“臭丫头你会不会讨厌我算了,你讨厌我也罢。也不知道你这次有没有受伤,药很有效,你拿着用吧。”
云笙低眸,手上冰凉的瓷瓶已经被她捂。陶瓷外面的花纹和她当年第一次受伤时候,边放的药瓶一模一样。
原来,是凤言。
“将军,城主府又来人了。”副将又来喊了一声。
“知道了。”云笙将药瓶塞进怀里,披衣正准备出去,转又回来拿了一个黑色手带上。
因为回府,也没有换上军衣盔甲,只是随意换了一黑色劲装就打马离开。
头发随意地束起,下颚的伤疤实际上并不明显,如果不刻意看根本注意不到。
总之都这样齐全了,应该也再吓不到别人了吧。
一年没有回来,城主府似乎变了很多。雕花亭楼,处处都是为小女儿准备的。
她的房间,也是成了云颜放置多余衣物的。似乎她云笙,从来就是城主府多余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