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元符？不对。”顾一诺看着她手里的符纸，这符咒怎么有点面熟。
“这符效用不大，但是应该正好能治好这只鸟的伤口。”贺芸将符纸贴在鸟伤着了的翅膀上，用灵力激活符咒。
符咒只贴了一会儿，就颜色灰暗失效了。
“果然，只有一点效果。”
贺芸撇了撇嘴，上下打量了它一眼，跟它说：“你飞起来看看，应该伤好了。”
那鸟似乎懂人言，扑腾着翅膀飞起来，在她身边飞了一圈表示感谢，往远处飞走了。
顾一诺皱着眉头看那张失效了的符纸，蹲下身将它捡起来，拿在手里看了一下，又从口袋里拿出一章纹路大致相同的出来。
“你这符咒，从哪来的？”顾一诺扭头问贺芸。
贺芸心里咯噔一声，糟糕，该不会是漏了她小伙伴的底吧？
以她的眼里，能够分辨出，顾一诺手里那张没使用的，是顾一念近期基本完善的治疗符，效果比之前无意练出来的好多了。
贺芸捏了捏衣角，低头不看她：“在鬼街买的，忘记是在哪个摊子买的了。”
顾一诺眯了眯眼睛，将有用的收了起来，没用的那张用灵力粉碎了。
“这东西不要乱用，也不要四处炫耀。”他叮嘱了一句，心里却不怎么平静。
他手里的符纸，是前天夜里顾一念悄悄跑进他房里放的，有十张。
暑假的时候，顾一念说她在鬼市里换了一些有趣的符纸，并分了一半给她，其中就有几张效果不如他现在手里的，又比之前使用的更强一些的治疗符。
所以，总结起来，无论是所谓的鬼市换的，还是鬼街买的，都是谎话，这符咒，应该是自家妹妹练符咒时做出来的。
顾一诺一边为自己妹妹的天资卓越点赞，一边又有些小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