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意味着，你们没有办法去收王杨身上的那只鬼，是不是？”我胸口的怒火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再一次问黑无常这个问题，就是想最后确认一遍。
黑无常往封渊那儿看了一眼，封渊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是，我们没有办法去收那个鬼，只能是镇魂师。”
这一次，真真切切……
白馨，你等着，你必须给我等着！
“而且。”黑无常又开了口，似乎还有话要说，“你那个朋友，王杨，他的灵魂已经没有了。”
什么！
这句话，仿佛在我脑袋里炸开了一样！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他的灵魂，之所以会在生死册上消失，很可能是因为，他的灵魂已经被吞噬，不复存在。”
我难以接受这个答案，一口气突然笑了出来，“吞噬？怎么会……怎么会呢，呵，你骗我，你肯定是骗我！你是不是跟白馨串通好了的！”
黑无常不在说话，依旧是面无表情。
王杨，就算我把他身上的鬼除了，他也回不来了吗？
“我没有骗你。”黑无常回道。
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最近是怎么了？没有一件事情是顺顺利利的！老天爷到底要怎么样！怎么样啊！
封渊揽住我的肩膀，“这也只是猜测，还不确定，你如果真的想要解决这件事情，那就找王杨，好好把这件事情解决了。”
“是，早一天解决，就早一天好，就算那不是恶鬼，时间久了，对周边的人，也没什么好处。”黑无常迈开腿，“这是我的忠告，最后决定取决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