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不放心她这么离去。
人是她邀请的,喝的是她自家酿的果酒,如今人家不舒服,自己怎能推卸责任?
于是她提议道:“我这就传府医过来,你们莫见外,多歇会,等好些了,再派人送你们回去不迟。”
林云暖隐隐觉得不安。
她自己清楚,自己如今的反应有多不寻常。
她咬牙忍住不适,汗淋淋地与永安致歉:“对不住的很,初次上门就给郡主添了这么多的麻烦。不劳烦太医,我自己回去歇歇就没事了。”
她坚持要走,永安只得放人,悄声与婆子吩咐,“传几个得力的一路护持,但有什么事,立刻传与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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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出门,林云暖难受的弯下腰,有种想呕又呕不出的憋闷。
木七奶奶见车还没来,不由焦急:“怎么这样慢?今天赶车的赵庆还是雷平?回去非得请大嫂罚他们。”
就在这时,一辆雕金羽盖双马云屏车从后跟上来。
木七奶奶一瞧形制,便知是荣安的车驾。
她扯住林云暖的手臂退后一步,预备避让。
马车在他们面前停住。
重重绣帘之中,瞧不出里面情形,唯听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道:“发生何事?”
还未有人答,就见木府一个仆人跑来,焦急道:“赶车的雷平不知哪儿去了,后门不知谁家孩子捣乱,咱们停那儿的车给泼了脏物,适才永安郡主得信,正叫人安排车马先送两位奶奶呢。”
木七奶奶直跺脚:“这雷平是昏了头么?不好生在门房侯着,竟无故不见了人?”不单是车夫不经心,随行的那么多人,竟没人看顾着车马?
林云暖忍着不适苦笑,这未免太巧合了。
邱嬷嬷恭敬上前,道: “木七奶奶,我家殿下说,九奶奶难受成这样子,恐不便再耽搁下去。殿下请九奶奶上车,替七奶奶送九奶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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