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是执拗的想和自己赌一把, 看是不是再次瞎了眼所托非人?
她埋头在他肩窝:“这个生辰礼, 我不大喜欢。”
一眼瞥见他手腕上面的勒痕,指尖抚上去,“适才,是不是忍得很辛苦?”他若想挣脱,大约是可以办到的,手指头紧紧勾在一起,强行抵抗住那可怖的药性,是怕伤了她……
忽然有些眼涩,把他手腕握住,轻轻吻过上面的痕迹。
木奕珩浑身一僵,说话艰难起来:“你……还是说几句难听话,给我脸色瞧比较好……”
两人默了片刻。
木奕珩起身去了净房。
好一会儿,才出来换身衣裳。
“走吧,本说带你出去玩一下午的,现在瞧,只有夜游街市了。想吃什么?下馆子也行。”
林云暖瞥了眼自己的肚子,叹口气:“罢了吧,我这幅样子……”有他护着倒不怕给人碰了撞了,只是才新婚,这样大的肚子,怎么都不好看的。
木奕珩笑了笑:“那去小院儿,我亲手做饭给你吃?”
林云暖正要说话,听见外头翠文怯怯的声音:“爷,老爷寻您去呢。”
想是听说了白天的事,要叫他去问个详细?
木奕珩瞥了林云暖一眼:“去回话,说我碰巧先一步出门了。”
朝她吐了吐舌头,“赶紧的,别叫爹把我揪住,有得烦。”
林云暖明知这样不妥,公爹要训儿子,她该相劝几句“孝顺为要”之类的话,催他赶紧过去。可见木奕珩那副如临大敌的德行,却觉得好生可笑,给他扯着披了件披风,两人牵着手就往外走。
春熙翠文几个都呆了,九爷素来胡闹也罢了,怎么九奶奶这个岁数了还陪着他闹?
几人有心想劝,谁知木奕珩一眼扫来,声音有些威严地道:“不许跟来。”
就见夫妻二人做贼似的避着人,专往没人的小道溜,一会儿就瞧不见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