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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睿明被解泰华的话说得有点惭愧,连忙给解泰华道歉,说自己思虑不周,让解泰华好好保养,别做太伤神的事情,自己又保证自己在解决武元驹之前绝对不会去跟池兰若接触,解泰华这才放过他。不过解泰华也答应翁睿明派人不着痕迹地拿到池兰若的毛发唾液,和翁睿明做亲子鉴定,好安安他的心。
武元驹和解泰华都知道,他们之间会有一场斗争,解泰华一直以为以武元驹对翁伯达的恭敬,怎么也会把这件事情放在翁睿明死后和赛临的竞争上,所以武组有时候跟解组的摩擦,解泰华一直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武仲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跟武元驹和好了,武元驹现在又全心全意地开始经营,解泰华不知道,武元驹早就把翁睿明看成是解泰华的附属,早就想把他俩一直除掉,而高姜和他手下的杨大山接触,就是他打算利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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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山又不自觉地来到了咖啡厅,今天点餐的小妹没有第一时间问好,只是正常地问他要点些什么,却在他端走咖啡的时候,不着痕迹地迅速在他手里塞了一张纸条。
杨大山不动声色地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端着咖啡坐到自己最近常常来坐的位置上,这里隐蔽幸好,也能观察外面的情况,他看周围没有人注意他,才低头看向了自己手里的纸条。字是高姜的,大意是说他可能已经被武组的人盯上了,不方便一直跟他接触,高姜希望他能在两组打起来之前恢复记忆,“虽然可能是奢望,但是我真的不希望你在这两组的斗争中被牺牲,另外,千万别把这家咖啡厅的特别之处告诉别人!等你恢复了记忆,一定会知道为什么的。”
看完纸条,杨大山虽然有很多疑问想问高姜,但是也知道近期还是不要和高姜多见面才好,但是武组派人跟踪他俩接触?是因为武组和解组的斗争吗?那跟这间咖啡厅有什么关系呢?杨大山虽然不解,但仍然娴熟地将纸条毁尸灭迹。等纸条被咖啡泡化了,他却突然回过神来,刚刚的动作好像很熟悉?明明是第一次毁掉纸条,怎么好像已经做过好多遍了似的?杨大山知道这是自己的记忆在作祟,他以前一定认识高姜,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认识他,而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杨大山决定继续观察高姜,但也不会把咖啡厅的事情随便说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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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翁睿明申请了亲子鉴定?”武元驹再次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下,那个手下也再次被武元驹瞪得有些瑟缩,但仍硬着头皮将之前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解组查眼线查的比较严,咱们的内线就送了这个消息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也不知道到底鉴定地怎么样了。”
“不,不可能的,那个孩子早就死了!”翁睿明的孩子是武元驹和他弟弟之间的裂痕,一提起这件事情,武元驹的情绪就很是激动,这会儿他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那个手下似的,那个手下虽然早就习惯了自己老大总是这么激动,但是他一般都会做出正确的决定,他定了定神,劝说道:“老大,我也觉得那个孩子早死了,翁睿明那不是不知道吗?所以才一直在做梦,不如我们告诉他这个事实?”
“呵呵呵,那倒不用。”武元驹听到属下肯定自己的观点,顿时收回了激动的情绪,好像刚刚激动地想要杀人嗜血的人不是他一样,“我就是想看看翁睿明希望破裂的样子,这两天想办法探探那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