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这个人还真是的,太小气了啦!” 当蓝裙子的妹子在诊室内接受治疗的时候,旗袍女和如来一起坐在了外面的走廊之上。 “一般人不都应该说这点钱不必还了么?当然,我会还你的!” “哦?那么……请你给我一个我必须要对你大方的理由可以吗?” “额……” “我们很熟?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美色过人,我必须要跪舔你啊?” “这……” “有这么一个故事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说是有家早餐铺的老板总是免费提供大家白粥,刚开始大家很是感激,后来就习以为常了。” “这种故事我怎么可能听……” “但是有一天,老板突然不向大家提供免费的白粥了,你猜这些顾客怎样了?” 如来却没有理会她,而是继续说着故事。 “……” “他们开始责备老板,说老板真抠门儿,以后再也不来这里吃早餐了。” 说到这里,如来笑了起来。 “明明老板提供白粥就不是义务,而是一种恩惠,可是这些享受着人家的恩惠却将之当成了义务,不是很可笑吗?” “小姐,你现在不是也跟那些人一样吗?明明我都已经送你们来医院了还帮你们垫付了医药费,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让你们还我医药费是抠门的事情呢?是不是我应该像其他路人一样,一开始就不搭理你们才是大方啊?” “为什么你没有埋怨那些无视了你们请求的路人反而在这里觉得我这个帮助了你们的人很抠门呢?人类就这么不满足从别人那里得到的好处吗?” 听到如来的话,旗袍女突然瞪大了眼睛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因为她的确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考虑过问题。 但仔细一想,这种事情在身边不是随处都在发生吗? “对,对不起……” 下意识地,她这么道歉着。 “我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毕竟大家都这样,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是,是啊……” 旗袍女发现对于这个男人,自己根本就是无能为力。 “啊!对了。” 仿佛是突然想到什么般,她从手提袋里拿出来一个精致可爱的包装盒。 “我觉得你说得蛮有道理的,那我就必须要感谢你一下了。” 这么说着,她便将那盒子给打开了,里面放着几块很漂亮的糕点。 “你还没吃饭吧?吃点这个可以垫垫肚子的,这是刚从克里斯汀店里买的,很美味的哦!” 可惜面对美女的好意,如来却是摇了摇头。 “不必了。” “不行!” 然而旗袍女却万分坚持。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务必接受!” 然后她捧着那糕点送到了如来的面前。 看着她那似乎心怀真诚的模样,如来也有那么一点不忍心拒绝。 “那就一块好了。” “嗯嗯~~” 旗袍女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开心,用赠送的一次性叉子取出一块递给了如来。 这糕点做得小巧别致,两三口就没了。 “味道的确不错。” “你能喜欢可真是太好了呢!” 旗袍女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她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有点狡黠起来。 “呵呵呵呵~~” 咚! 就在那一瞬间,如来整个人突然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那一次性叉子从他的手上滑落了下来。 旗袍女撩了撩耳鬓的发丝,从位置上优雅地站了起来。 “虽然小哥你说的话题很有意思,但是很遗憾,女人始终是男人的软肋呢!就算是铁石心肠的小哥你也一样会中招的哦!” “怎么样?搞定了吗?” 这时候,那位蓝裙子的女生从诊室内走了出来,她的脚踝处虽然还是红红的一片,但是她脸上却丝毫没有之前那痛苦的模样。 “那是当然的。” 旗袍女说着已经摸出了手机。 “现在只要请雇主进来就可以了。” 那蓝裙子妹子则是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抽出纸巾在脚踝处擦了擦,那红肿的印迹立马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原来她用的是化妆术! “真是的,以后我可不要坐在大街上了,很脏。” “行了,又没什么损失,还能各白白拿到一千块。” 旗袍女说着已经拨通了电话。 “事情搞定了,你们可以进来了。” 她们两个人其实是这附近的专科院校的学生,对于像她们这种没有收入的学生来说一千块也不少了。 大约5分钟后,两名男子从医院走廊尽头走了过来,而走在前面的那人正是……陈争鸣。 看到倒在地上的如来他的心情非常舒畅,这一次,你小子可不能那么走运了。 这么想着,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信封递给了那旗袍女。 “好了,多谢二位了,你们可以走了。” 旗袍妹接过那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叠的毛爷爷,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来,她又扭过头去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如来。 虽然有点对不住小哥你,但是sk-2的新品要上市了,我可是期待了好久呢!呵呵呵~~ “不过我算是明白你们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来捉弄这家伙了,他一定是狠狠地得罪过你们吧?” 旗袍妹想起遇到这家伙后的种种就觉得他真是罪有应得。 “这就不关你的事了。” “ok!ok!,那拜拜了,老板!” 旗袍妹微笑着亲了亲那钱包一口,然后便准备跟她的同伴离开。 反正对于她们来说,办完事拿到钱就可以了。 “啊~~为什么我会睡着呢?” 可就在这时候,从地板上发出的声音让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怎么可能? 旗袍女的脸上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 因为如来居然从地上爬了起来。 开玩笑吧?为了确保他能够昏睡一天以上,我可以放了两倍的药量。 而陈争鸣更是用一种仿佛是看到丧尸爬出来的眼神看着如来,然后扭过头去狠狠瞪了旗袍妹一眼。 “我……真的……是……” 妹子摸着脑袋仿佛仍旧无法相信眼前所见。 难道是这药过期了?不可能啊! “啊!是在下输了!” “算,算了,这钱我不要了,还你好了!” 旗袍妹大概是意识到眼前的情况不单纯,赶紧将那信封往塞回到了陈争鸣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