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米狸不明所以的愣了几秒。
盯着跑在前面的小厮背影看了几眼,忽然想了起来。
当年她之所以跳崖,不就是被李府的家丁追逼不过,而其中一个,不就是眼前的这一个么。
只不过,光是看见她就吓成这个样子。
一会儿会吓成什么样?
米狸心里冷笑,推开门抬腿迈了进去,绕过正中央的小花坛,正打算抓个小厮问路。
“爹?”
倏地,一道清朗的男声响了起来,乍一听微微有些沙哑,好像是在处于变声期。再仔细听,那语气中显然透着满满的震惊。
“棋哥儿……”
米成一下子就认出了儿子,顿时老泪纵横。
米棋在李府为奴整整两年,父子俩就在最初的几个月偷偷的在李府门外见了一次。
然而第二天,米成就听到风声说李府新去的奴才因为晚上偷偷外出被打了二十大板。
自那以后,米成不管多煎熬,多难捱,都硬生生的忍住了。
他怕自己若是再去,儿子就没命了。
“爹,你怎么来了?你不要命了!爹你快走!他们听到风声马上就过来了!”
米棋着急的往外推着父亲。